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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園之夜閱讀
非遠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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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族長****** 納蘭部族。
由于歐陽清織抓了一只大肚鬼王,整個納蘭部族都轟動了。
雖然納蘭冰兒一直感覺歐陽清織長得不如自己漂亮,心里也一直不待見歐陽清織,可看到歐陽清織拴著大肚鬼王回到部族之后,心里還是起了一絲波瀾。
這其中最為興奮的當屬納蘭冷了。
納蘭冷整日圍著大肚鬼王轉悠,天天用各種方法折磨大肚鬼王,甚至想將大肚鬼王訓為已用。
而這段時間,歐陽清織也難得在納蘭部族待了下來,琢磨著是不是該去三途河以南找找劉浪了。
這一日,納蘭部族卻突然來了兩個陌生人。
這兩個陌生人身高近兩米,長得極其魁梧,而且身后還背著厚重的大砍刀,滿臉橫肉,看起來異常兇神惡煞。
納蘭部族的其它人看到這兩個人,都是狐疑不定。
可納蘭部族的族長納蘭尚德卻是滿臉堆笑,點頭哈腰一直引著兩個陌生人進了自己族長的房間。
雖然其余納蘭部族的族人不認識這兩個陌生人,但看到自己的族人對人家禮貌不已,倒也沒有懷疑。
而納蘭尚德跟兩個陌生人一談,就是大半天。
這半天里,誰也不知道他們之間談了些什么。
可不知為何,在他們談完之后,納蘭尚德卻直接叫了部族里幾個漂亮的女人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那幾個女人進了納蘭尚德的房間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雖然整個納蘭部族的人非常好奇,但卻沒有人質疑自己的族長。
在他們的心里,納蘭尚德是不會害自己族人的。
……
翼鼠山。
劉浪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后,毫不留手的將鬼隱殺了,然后用閻浮兜率圖將所有天罡衛的尸體都收了起來。
劉浪本來以為殺掉天罡衛這幫人之后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可他卻從鬼隱的嘴里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這個消息不但關系著整個陰冥之地的安危,而且極有可能成為自己可以利用的最大依仗。
劉浪再次找到靈鼠一族的時候,整個靈鼠一族幸存下來的人已將劉浪敬若神明,看到劉浪之后一個個頂禮膜拜,叩拜不止。
劉浪只是微笑,坦然受之。
這些靈鼠一族全部驚嚇過度,藏匿在地洞里。
劉浪環顧了一圈,卻沒有看到花生,不禁遲疑地問道:“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小和尚呢?”
有人連忙答道:“哦,恩公,小師父已經被族長叫去了,而族長發話了,說一旦您來了就讓我們帶您去見他。”
“你們的族長?”
劉浪一愣:“他出現了?”
在此之前,無論天罡衛的人怎么逼問,靈鼠一族的族長就像是消失了一般,根本不露面。
沒想到天罡衛的人一死,這個族長就出現了。
劉浪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在心中暗嘆了一句:“果然是靈鼠一族啊,完全繼承了老鼠膽小怕事的天性。”
一直被靈鼠族人引到了最里面的一個地洞之中,劉浪終于看到了他們所謂的族長。
跟想象中不太一樣,這個族長竟然長著老鼠的腦袋,而四肢卻跟人一樣是半人半妖的狀態。
在族長的身邊,花生盤膝閉目,坐在一塊紅色的石頭上,正陷入了修煉之中。
族長一看到劉浪進來,連忙起身,連連拱手道:“恩公,老朽失禮,失禮了啊!”
一開口,聲音卻是蒼老無比。
劉浪也連忙回禮道:“劉浪拜見族長。”
族長咧開嘴笑了笑,卻是有些羞愧道:“恩公,想來老朽一直沒有露面,恩公一定以為老朽是個貪生怕死之輩吧?”
劉浪忙擺了擺手:“沒有,相信老族長定然有什么難言之隱。”
“咳咳,恩公大恩,老朽無以為報。”
族長嘆了一口氣,顯得有些頹廢:“恩公,如果不棄,能否跟老朽坐下詳談?”
在山洞里有一張石桌,石桌旁邊有四張石凳。
劉浪來見靈鼠一族的族長自然是對鬼隱所說的那個東西感興趣。
如果能得到那個東西,那整個昆侖界就相當于自己的手中之物,再也不用擔心被陰冥之地的人趁虛而入了。
劉浪點了點頭:“恭敬不如從命。”
老族長大喜。
在交談中,劉浪也沒問老族長的姓名,只是一直聆聽。
說到最后,老族長終于說到了關鍵,顫巍巍將手里拄的拐杖擺在了石桌之上,“恩公,老朽一直躲藏著不敢露面,就是為了保護這個東西。如果這個東西一旦被陰冥之地得去,那陰冥的江山就會更加穩固,而我們的機會就會少更多了。”
劉浪低頭看著石桌上的拐杖,不禁皺了皺眉頭,心中暗道:“難道鬼隱說的東西就在這個拐杖之中?”
微微點了點頭,劉浪反問道:“老族長,您知道我的身份了?”
“咳咳,當然知道了,曾經陰冥劉氏的少主啊。”
老族長說得很誠懇,一臉熱切地盯著劉浪道:“恩公,這個東西是我們靈鼠一族來到萬鬼森林以后,祖先留下來的東西。甚至祖訓中有訓誡,如果有一天我們靈鼠一族遭受滅頂之災,而能解救我們靈鼠一族于危難之中的那個人就是我們的恩公,這個東西自然要交到恩公的手里。我們靈鼠一族并發誓要追隨恩公左右,不離不棄。”
劉浪聞言,卻是遲疑道:“究竟是什么東西?之前我從天罡衛那個首領的嘴里得到一些訊息,可并不全,似乎這個東西可以決定陰冥之地的安危?”
劉浪的確想不通區區一個靈鼠一族有什么東西能決定陰冥之地的安危。
老族長干笑一聲,那張鼠臉上更是掛起了一絲高深莫測的微笑。
回頭看了花生一眼,老族人眼中閃過一絲柔和,慢慢站了起來:“恩公,請隨我來。”
說著,走到地洞靠里的墻角,然后拿起手里的拐杖,猛然間對著墻壁重重扣動了三下。
開始時并沒有什么異樣。
可很快,那根拐杖竟然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仿佛變成了一條蛇一般,慢慢鉆進了山洞之中。
看到這一幕,劉浪頓時吃驚不已:“難道這個拐杖里沒有藏著寶貝,而是一個類似鑰匙般的東西不成?”懲過罰惡****** 逃走?趙景云得到消息后,冷笑不已。
他給乞丐蓋了房子,安頓了家,還劃分了田地。這些玩意居然還不領情?
行,不領情好辦!他有的是辦法讓這些人老實起來。
“王爺,謝禎在外面求見。”水白興致勃勃進來稟報。呵呵,爺為了謝禎,親自跑鎮子上找他,而且爺也遵守承諾,沒有直接殺了薛想容那女人,謝禎還嘰嘰歪歪,一副爺對不起他的模樣。更氣人的是,還眼瞎去找薛想容,想學小情侶一套去私奔。出事了,又回頭來找爺,當王爺好欺負呀?他也不想想王爺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
“不用搭理他。”果然,趙景云臉色沉下來。
水白興沖沖出去,板著臉趕謝禎離開。
謝禎穿著一襲月白色直裰衫子,嘴角勾起,沒有離開。水白趕他,他也不搭理。
水白被他氣得直接卷起袖子就想上前干架,土狼一把拉住他,“又不是自己人,用不著你出手教訓。”
這句話的殺傷力有點兒大,謝禎的臉色立刻暗淡了幾分,曾幾何他們一直在一起習武,親密無間過,如今竟然成了陌生人。
水白斜睨看了他一眼后,翻了一個白眼,直接進了院子。
謝禎孤單單地站在王府門口,顯得十分落寞。
謝珊和一群姑娘跟在林清淺后面,剛從練武場回來。小姑娘們看到謝禎可憐的模樣,說笑聲立刻停止了。
平陽城就那么點兒大,謝禎和薛想容那點兒破事,大家早就聽說了。很多小姑娘都沒有想到,風流成性的謝禎還是個癡情種子,他居然一直偷偷喜歡薛想容。可惜薛想容瘋了,差點兒要了他的命。唉,如果不是林姑娘醫術高超,謝禎估計已經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閨中女孩對愛情都充滿了幻想,以前的謝禎,全城的人根本沒有人喜歡他。不過自從知道他癡戀薛想容后,不少小姑娘反而看他順眼了幾分。
謝珊又氣又難過,謝禎的頹唐,她看在眼中。作為堂妹,她希望謝禎能振作起來,可謝禎和她私下的關系也沒有那么親密,她根本無法安慰謝禎。
一群人之中,林清淺的神色最正常。她看到謝禎,腳步停都沒有停,臉上更無其他表情,嘴角一直彎彎的,似乎并沒有看到前面還有個人。
眾位小姑娘見狀,顧不上唏噓,連忙加快腳步跟上她。
一群人就這樣風風火火從謝禎身邊過去了。
謝珊則停下腳步,“二哥,你也知道王爺的性子。他給過你機會,你當初放棄,王爺斷然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
謝禎沉默不語。
他追隨趙景云多年,何嘗不知道趙景云的性子。一日不忠,終身不會再用。他雖然沒有直接背叛趙景云,但他選擇了薛想容,在趙景云眼中,他已經成了一個背叛者。
可他不死心,如果說薛想容是他的心魔,那么追隨趙景云就是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夢想。
心魔破了,他不想自己的夢想也跟著碎了,那樣,他會成為一個行尸走肉,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謝珊看他臉色蒼白得點兒血色也沒有,心里更難受了,她苦苦哀求,“二哥,你身體剛有些好轉,還是回去吧。”
謝禎看也不看她,目光還依舊直直地盯著大門。
謝珊沒辦法,一跺腳,只好自己先離開了。
謝禎這一站就是兩天兩夜,村民們不知道發生什么事,都覺得新鮮。
這人鐵打的不成,怎么一站就是好兩天,飯也不吃,覺也不睡,別不是傻了。
趙景云兩天內時常出入家門和林家,他自然是看到了謝禎的固執。不過,那又如何,他根本不看謝禎一眼。
謝祺和謝祎聞訊而來,上前拉謝禎回去,謝禎冷冷看了他們一眼后,身體直直地往后倒下了。
謝祺和謝祎手疾眼快,立刻上前接住了他。
謝禎此時已經徹底昏迷過去了。
昏迷要不了人命,謝祺和謝祎也沒有那個臉去找林清淺,只能讓照顧謝禎的府醫把脈開藥。好一陣折騰后,謝禎才幽幽地睜開了眼睛。
“王爺不是沒給你機會,是你自己放棄。你如今又何必走回頭路?你以為自己折騰自己,王爺就會原諒你,然后重新接納你。你做夢吧!”謝祺氣到極點,直接開罵,“王爺是什么樣性子,你能不知?你這樣折騰,不但丟的是自己臉面,而且還丟了整個謝家的顏面。”
謝禎眼睛發直,直愣愣看著上面的蚊帳,一聲不響。
“二哥,算了吧。”謝祎也勸他。“謝家也需要一個守家的人”
面對謝禎死魚眼,謝祎忽然說不下去了。
作為弟兄,他哪里不知道謝禎的夢想,謝家誰都可以守家,不參軍保家衛國,唯獨謝禎做不到。謝禎天生就是不受約束的人。
“王爺,所有的人全都抓住送來了。”木青辦了差事回來。
趙景云笑瞇瞇和林清淺吃瓜果。
“送去開荒,每個人不開足五十畝,別想離開。每日兩頓飯。”趙景云發話。“開荒以后,再去挖河。”
林清淺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高招!夠狠!
沒有機械的情況下,開荒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挖河更是苦力活,挖出的泥土是要挑出去的。有的人挖河,都能累得吐血。
這群懶漢只想不勞而獲,這一次算是吃盡苦頭了。
秋季是個豐收的季節,村外田里的稻子已經變成金黃一片,今年他們按照林清淺教的方法,用上了林家出的農家肥。
聽說肥料中,用上了王爺特意找來的好東西,沒看到嘛,田里的稻穗比哪一年都長得好。
村里在林家上工的人多,大家就下工后直接跑去開荒。林姑娘良善,一個月還給大家歇息四天,歇工的時候,也是一家人齊上陣去開荒。
懶漢被迫開荒,成了笑話。村民們路過的時候,沒事就譏諷幾句。可不,這些人是真傻,只要不偷懶,隨便開幾畝荒地,以后也算有個家,比乞討好多了。
現在倒好,活沒少干,地還不是自己的。在村民眼中,這群人不就成了傻子。
“秋收是個大問題呀。”林清淺放下筆伸了一個懶腰。
趙景云過去,輕輕給她揉捏起肩膀來。
“我畫幾張圖,你看能不能找人給做出來。”林清淺笑瞇瞇地說,“要是能做出來,整個秋收會請便許多。”
“好。”趙景云的眼睛亮起來。
林清淺用紙包起一塊石墨,在一張厚實的紙上畫了幾個形狀怪異的工具。
“這種叫板車,板車很簡單,和我們做的車有點兒像,不過人力可以拉。這種形狀的叫自行車,車輪少差一些,不耐磨,可以釘上厚實的牛皮。兩邊用橫桿,也可以運糧食。這種叫打谷機,看到沒有,這種就是倒過來的自行車,轱轆上加上鐵釘或者貼片,而這種則是一邊干活,一邊腳踩的打谷機。”林清淺一轉眼畫了好幾種工具車。
“媳婦,你太厲害了。比工部的人厲害得多了。”趙景云看明白圖紙以后,激動得抱著林清淺就親了好幾口。
林清淺只是笑,也不解釋。這些東西可不是她發明創造出來的,她不是理科生,創造工具并不是她的強項。這些都是她在現代參觀農博館看到的。人民的智慧才是無窮的。
趙景云拿了圖紙,看了又看,工具不難做,難的是找耐磨的毛皮。車輪上需要包裹耐磨的毛皮,零件之間的銜接也需要皮帶。南詔那邊或許能找一些,再就是北地那邊毛皮也比較多。
林清淺給了圖紙之后,她就徹底不管了。
趙景云立刻吩咐下去,找人收購毛皮,并將圖紙交給了制造工具的能工巧匠手中。
這些匠人并不是工部的人,是屬于他趙景云私人招募而來的人。
就在眾人忙著準備秋收之際,在床上躺了四五日的謝禎又站到了趙景云和林清淺面前。
“偷雞摸狗者眾多,這些人也可以抓來開荒。”他第一次主動開口。
趙景云腳步停都沒停,他拉著林清淺直接往林家走去。
“我已經徹底放下。”謝禎第二句話。
趙景云還是沒有搭理他。
“從今日開始,我這條命就是王妃的。”
“我要你命干什么?”林清淺對他嗤之以鼻,“說實在話,對你這種眼瞎的人,我向來看不上眼。”
“我會以命護王妃。”謝禎堅持不懈。
林清淺送他呵呵兩個字,真當她是傻子!
趙景云臉色更冷,“你覺得在本王面前耍小聰明,就能騙過本王?本王在你心中就是這么蠢?”
謝禎頓時不說話。
這時候,霍久岑迎面走來。
當他看到謝禎也在的時候,腳步頓了一下,然后笑著走過去。“見過王爺王妃。”
“霍久岑,我找你有事。”林清淺笑瞇瞇地看著他,“我手頭有筆生意想和你合作,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做生意是霍久岑的強項,一聽有生意合作,他臉上不禁多了幾分笑容,“多謝王妃提攜。”
“提攜?你想多了。王妃不過是看到你,猜想到要和你合作而已。”趙景云板著臉在邊上插話。他還沒有忘記霍久岑對林清淺賊心不死。
最新章節:第395章 回天火城2(2022-04-13)
更新時間:2022-04-13 10:21:56
虛空漫步者
頭頭是道****** 林清淺訕訕地笑,她并不看好霍久岑,可她在霍家蹭飯,不押霍久岑獲勝,好像有些說不過呀。可要是押注霍久岑,八成的概率,她可能會賠掉手里的銀子。
她不看好霍久岑,并不是因為霍久岑個人能力差。相反,霍久岑的實力,她很清楚。趙景云能將謝禎和霍久岑當刀使,足以證明這兩個人在年輕一代人中屬于佼佼者。
她不想押霍久岑勝出,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林清淺很會看人。根據她對趙景云的了解,以及水白狗腿子的個性,八成這一次比試有人要倒霉。
至于倒霉的是誰,她還真沒有猜到霍久岑身上。
她剛被“謝禎”當眾羞辱,趙景云肯定得為她想方設法出氣呀。比試最后會出現神秘人物和獲勝者角逐,明擺著,趙景云想趁機收拾人。
既然趙景云要收拾謝禎,他一定會想方設法讓謝禎堅持到最后。
呵呵,霍久岑再厲害,也無濟于事,誰叫比試的規則掌握在趙景云手中。
從某一方面來說,趙景云和她是一類人,都是屬于厚臉皮會鉆空子的人。呵呵,她喜歡!
可惜,她明白沒有用,她又不能直接告訴霍家人,她和趙景云私下里有一腿,趙景云要為她找謝禎麻煩。
自家的銀子都是辛苦賺來的,林清淺表示一兩銀子也不想白扔在水里。
怎么辦?她抬眼看到霍青音殷勤而又期盼的笑臉,臉上的笑容更顯得尷尬了,同時,心里還在疼銀子,疼得揪成一把。
哎喲,她的血汗錢呀。
她久久沒有下注,足以說明她并不看好自己。
霍久岑一顆火熱的心頓時涼了不少。
“林姐姐不看好九哥?”霍青音也看出來了,她抱著林清淺的胳膊壓低聲音問,“說說緣由,要不我也不押了。”
“對對,我也這樣想。”
“要是老九輸了,咱們的銀子可就打了水漂,是得慎重些。”
“老九不會那么沒用吧?”最后,連霍夫人都用懷疑的目光看了霍久岑一眼。
霍久岑的心頓時拔涼拔涼的,親人扎刀,更讓人心痛。
最后,剩下的霍五公子等人,看著霍久岑的目光也帶上了狐疑,霍久岑又被狠狠地扎了一刀。
他就那么差嗎?一個個全都看不上他。
“我不是看不上霍九公子。”在霍家人熱情的眼神下,以及霍久岑哀怨的小媳婦目光下,林清淺終于訕訕地解釋,“我不想押注,恰恰是因為九公子太優秀的緣故。”
此話怎講?霍家所有人全都豎起耳朵,霍久岑臉上也多了幾分光彩。
不是看不上嫌棄他就好,至于其他原因,他并不在意。
“我們可以將所有參加人員放一起分析一下。”林清淺心里苦呀,她必須找出理由,哪怕是胡編亂造也得解釋清楚,她為什么不愿意押霍久岑勝出。真實的原因,她舍不得銀子,內幕什么的不能透露。
“首先我們還不知道王爺制定的比試規則。如果第一場比試是抽簽,一對一來說,九公子最起碼得進前三,獲得魁首的可能性非常高。可如果是群戰的話,那就不好說了。”林清淺意味深長地說。“還有一種則是挑戰賽,這種方法其實對九公子來說,也不是特別有利。”
“為什么?”霍青嵐驚訝地問。
霍五公子聽了她的分析后,倒是很快明白緣由。
他們用贊賞的目光看了林清淺一眼,暗自為霍久岑高興。林清淺雖為女流,卻長了一顆玲瓏心。她的見識從某些方面來說,一點兒也不比男人差。而且林清淺的心性十分堅定,說實在話,他們越來越看好老九和林家這門親事了。
“選取混戰,眾人可能想,先把最厲害的那個去掉。否則的話,所有人全是他的墊腳石。”林清淺謊話說得越來越溜,實際上她也是這樣想的,如果她是趙景云,肯定會選取混戰或者是挑戰賽,“如果是挑戰賽的話,以謝禎的性子,他必然會直接和九公子對上,無論他們兩人其中誰能獲勝,最后都會成為眾矢之的。一個人再厲害,幾場車輪戰下來后,誰能保證一定會獲勝?”
霍青音趕緊收回自己的話,“那算了,還是等規則出來以后,我再押注。”
其他女眷七嘴八舌跟著附和。
霍久岑臉徹底黑了,他就這么差勁嗎?一個個這樣當面損他。
“自求多福吧。”霍五公子同情地看了霍久岑一眼,老九是優秀,可平陽城世家之中也有幾個厲害的公子哥,英雄好漢難敵四方拳呀。老九獲勝如何不知道,反正最后肯定會挨揍。
果然寶劍什么的不好拿!
林清淺分析后,將眾人的節奏全都帶歪了。害得她都不好意思看霍久岑一眼。
因為有比試,眾人草草地吃完午飯,然后趕緊去了外面。
王府里的人十分貼心,在比賽場地搭建了一些簡單的棚子,棚子里放了凳子和桌子。
四大家族的人過去,各自找了棚子坐下。
接著,其他人也選了和自己相熟的人過去圍在一起。雷夫人看到林清淺和霍家人一起說笑,心里更覺得難受。
雷家也是霍家的親戚,不過就算是她進了霍家,霍家女眷也不會如此和她親昵。
想到一個可能性,雷夫人眼中頓時露出驚訝之色,然后又變成復雜。如果真的如她所猜想的一眼,那么她就絕不能疏遠林清淺。
其實雷夫人和林清淺之間倒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她只是因為上一次的事情,心里有了些疙瘩,想晾晾林清淺罷了。如今她想通了以后,就笑著參與了話題,面上和言語之間對林清淺也多了幾分親近。
雷風行的媳婦印氏見狀,暗暗吃了一驚。她有些不明白,來時的路上,婆婆對林清淺還有心結,怎么一轉眼工夫,她又愿意親近林清淺呢?
不過,無論如何,能和林清淺拉近關系,是一件好事。于是,她也笑著加入了話題中。
當前最好的話題,當然就是競猜誰能獲勝,然后押注。
“我押九公子勝。”印氏笑著說。
其他和霍家關系好的女眷們,都笑著應和。
霍家女眷們聽了,臉上都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她們自家人都還沒有下注了。
“先等等再下注。”霍夫人大氣地說,“規則還沒有出來,老九能不能勝出可不好說。”
眾人只當她是謙虛,個個笑著下了注。
霍家女眷......
林清淺也忍住捂著嘴巴輕笑。
霍久岑見狀,再一次哀怨地看了她一眼。
雷夫人眼尖發現,心里暗暗自得,果然她猜對了。
說實在話,雷夫人有些想不明白,霍家怎么會看上林清淺。林清淺雖然醫術不錯,可行醫本來地位就不高,加上林家還是小門小戶,半點兒底蘊也沒有。林清淺又一心撲在生意上,這樣的女人,一點兒和霍久岑不般配。
傅念真和薛想容周圍也圍著一群人,因為身份不同,兩人身邊圍的人也不同。
傅家那邊主要是做生意的富商,薛家那邊大多都是耕讀或者文官家女眷。謝家那邊,則是武官家中女眷為多,至于霍家這邊就有趣了,什么身份的都有。
薛想容和傅念真一邊和眾人說笑,眼睛余光卻一直在偷偷打量霍家這邊。
林清淺穿著十分低調,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百草群,頭上只用了兩根乳白色的長絲帶裝飾,看似簡單,整個人卻如出水芙蓉一般。
薛想容和傅念真認出,她身上的布料出自王府。當時,她們去了紅妝閣,都曾看中過這一身布料。可惜紅妝閣的人說了,整個鋪子里只有這么一匹,已經被靖越王府提前定下了。
趙景云原來是為了林清淺才定下布料。
兩個女人心里酸酸的,偏偏還不敢對林清淺真的動手。即便平時囂張跋扈的傅念真,也不敢!
就在眾人說笑之間,趙景云終于姍姍來遲。他在臺上落座,居高臨下看著眾人,臉上帶著笑容,依舊是溫和的謙謙玉公子。
“今日比試,本王以這把辟邪劍為彩頭,希望寶劍配英雄,本王更希望平陽城內能出現更多的少年英雄。”他笑瞇瞇地說。
下面頓時傳來一陣歡呼聲。
“屬下和幾個弟兄也想參加比試,還望王爺準許。”木青抱拳跪在趙景云面前。
霍家人......
果然如此,林清淺猜得一點兒也沒錯。王爺身邊的幾個侍衛武功半點兒也不比謝禎和霍久岑差,如果他們加入,霍久岑想拿到佩劍,呵呵呵......
她們不是看不上自家人,而是敵人太強大,大家很有自知之明。
霍久岑臉上掛著笑容,眼中戰意熊熊。
就算困難再大,在林清淺面前,他也不能丟掉面子。
“本王準許了。”趙景云爽快地答應。
下面傳來許多倒吸氣的聲音,完蛋了,早知道他們晚一點兒下注才是。王爺身邊這幾位,不好惹呀。他們幾個下場,最后到底誰能勝出,還真不好說。
想到自己的銀子,可能打水漂,眾人心痛的直抽抽。
“第一場為混戰,勝出的十個人留下。”趙景云宣布。
霍家人忍不住又看了林清淺一眼。
“林姐姐,太謝謝你了。”霍青音抱著林清淺的胳膊,激動地恨不得親她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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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
敬仰之名
嫂子嫂子****** 烈日當空。
許墨秋哼著歌曲載著一只LOLI優哉游哉地前往目的地。
余飛揚給的地址接近郊區,所以路況并不容樂觀。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車轱轆盡往坑洼之處輾過,陸寶兒感覺自己的屁股都快要抖爛了。
陸寶兒兩手死死抓住許墨秋腰間的肉,氣鼓鼓地道:“死煤球,你故意的咩?”
許墨秋一臉無辜:“是你自己要來的啊!怎么又怪我了?誰知道他家住鄉下來著?”
陸寶兒質問道:“你那腫么往坑里騎?”
“這路本來就這樣,好了好了!馬上就到了,看到那棟別墅沒有?再忍耐一下!”
十分鐘后,陸寶兒抄起一塊磚頭便要砸了許墨秋的破爛座駕,卻被許墨秋死死攔住。
許墨秋用自己的身體擋在座駕前面:“寶兒,來之前我們可說好了,不準亂發脾氣的!你這樣,以后我可不帶你出來了啊!再說,你把它砸了,咱們就只有走路回家了。”
陸寶兒一臉不甘地扔下兇器,揉著屁股,齜牙咧嘴:“偶屁屁抖得好痛!”
“一會兒回去,我給你找個墊子,快走!我聞到食物的香味了!”許墨秋趕緊轉移她的注意力。
聽到食物,疼痛什么的,瞬間被她拋到九霄云外,兩眼放光:“嗷……偶一定要大次一頓!”
別墅外的停車場,排滿了長長一溜兒的名車,什么奔馳、寶馬、賓利、凱迪拉克等等一大堆見過的沒見過的,總之,放眼望去,也就許墨秋踩了個不知道多少手的二八杠來參加聚會。
別墅大門口,余飛揚一身正裝笑臉相迎,見了許墨秋,頓時眼睛一亮,急忙迎了上來:“許哥,來啦?”
看了一眼東張西望的陸寶兒:“這位是……”
不等許墨秋開口,陸寶兒搶先答道:“他素偶家滴下人!聽說你舉辦宴會,腫么不邀請偶?”
吃不準她的身份,余飛揚把眼睛看向許墨秋。
許墨秋也不隱瞞,笑了笑:“陸寶兒,明月的妹妹!”
“哎呀!原來是寶兒大駕光臨!實在是讓我這里蓬蓽生輝,快請里面坐!”
陸寶兒根本看都沒看他一眼,一對眼珠子只往屋里面的食物上張望,隨口道:“看你態度還行,偶就不跟你計較鳥,里面有好吃的么?”
“當然有,寶兒不要客氣,來到這里就跟來到自己家一樣,想怎樣就怎樣?”
陸寶兒仰起頭:“真滴咩?”
“那是當然,我從來不說假話!”
“那你讓開啦,偶要次東西!”陸寶兒一把推開擋在正中間的余飛揚,拉著許墨秋便往里面鉆——她還真把這里當成她自己家了。
“寶兒!”許墨秋覺得自己有必要再提醒她一下來之前說過的那些話。
“干甚么?”陸寶兒是真的餓了,就這么一會兒,她的嘴里便塞了一大塊綠茶蛋糕,嘴角更是沾了不少奶油。
“沒什么,你嘴上沾東西了。”許墨秋用手給她把嘴角的奶油擦了擦。
陸寶兒瞪眼:“昂!你洗手了么?臟不臟?”
別墅的一樓很大,是個整體的大廳,非常適合舉辦舞會、酒會之類的。此時,大廳里已經來了不少人,大多數都是年輕人,三五成群的說著話。誰也沒有注意角落盛放點心的長臺邊,多了一只對著食物狼吞虎咽的漂亮LOLI。
看她吃得太急,恐怕噎著,許墨秋趕緊在旁邊取了一杯果汁遞過去:“你慢點。”
“唔……”陸寶兒將嘴里的食物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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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真舒服……這兩天我差點沒姐姐毒死鳥!你這死沒良心滴,就知道在外面紅杏出墻!都不管偶們。”
許墨秋有些哭笑不得:“你姐的手藝不是大有長進么?你這么說就有些過了啊。”
“除了土豆絲,其它的能吃咩?”陸寶兒說話時,又抓了一個卡通豬頭形狀的蛋糕塞進嘴里。
許墨秋還打算說什么,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把,轉過頭,一名穿得珠光寶氣的大胖子正滿臉笑容的看著自己。
這個人自己并不認識,許墨秋皺了皺眉:“有事?”
胖子咧開嘴笑道:“沒有,沒有!大家都是余少的朋友,認識一下唄。我叫牛二狗,是余少的發小,小時候還一起光著屁股打過彈子呢!”
“哦,幸會。”許墨秋態度冷淡,連自報家門都省了。
因為這個家伙一對賊眼直勾勾地在陸寶兒身上掃描,那恨不得將陸寶兒就地正法的眼神讓許墨秋很是不爽。
正準備離開,牛二狗油膩的大手一把拉住許墨秋的胳臂,咽了一口唾沫,看著陸寶兒色瞇瞇地道:“嘿,兄弟,你這妞不錯啊!百分百純天然LOLI!你玩兒膩了沒?”
不等許墨秋開口,牛二狗從懷里摸出支票簿簽了一張二十萬的支票遞到許墨秋面前:“兄弟,有錢一起賺,有妞一起玩,這是二十萬。看在余少面子上,把她讓給我如何?實不相瞞,哥哥我就好這口。你賣我一個人情,以后少不了你好處。”
許墨秋一把將他推開,沉聲道:“看在余少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計較!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不然我的怒火你承受不了!”
“哎哎哎,這是干什么?你是不是嫌錢少?這樣,五十萬!五十萬怎么樣?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兄弟,你最好見好就收!現在五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女人還不遍地都是?你爽了,也讓哥哥我爽幾天啊!”
“我收你老母!給老子滾!”
“兄弟,這么不給面子?”見許墨秋來真的,牛二狗的臉也沉了下來,“你可要想好了,我牛二狗在粵江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大肥哥殺豬廠知道不?那就是我爹開的!得罪了我,你的日子可不好過!”
“好吧,你成功的說服了我,我們到那邊去談!”許墨秋指著旁邊的衛生間。
“算你小子識相!”牛二狗以為許墨秋被自己的來頭唬住了,更加得意起來。
“寶兒。”
“干嘛?”
許墨秋朝他伸出手:“蛋糕給我下。”
“哼,你自己不造拿咩?”陸寶兒一百個不情愿將蛋糕遞了過來。
許墨秋接過蛋糕,伸出舌頭舔了舔,朝牛二狗點了點頭:“走吧!”
“大兄弟口挺重的啊!”
“呵呵,一般般。”
兩人走進衛生間,許墨秋順手便將們反鎖了過來。牛二狗正準備說什么,許墨秋忽然抓住他的衣領,“啪”一下將蛋糕拍在了他的臉上,右腿就勢而起,膝蓋狠狠撞擊在牛二狗的肚皮上。
“嗷……”忽如起來的一套連招,牛二狗根本沒有任何防備,頓時便捂著肚皮蹲了下去。
“長得跟個癩皮狗似的,還想吃天鵝肉?馬桶里的屎你吃不吃?”許墨秋一把揪住牛二狗的頭發,拖死狗一般把他拖到馬桶邊,打開馬桶蓋子,可惜的是里面空空如也。
牛二狗奮力掙扎,氣急敗壞道:“你……你干什么?你快放開我,不……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許墨秋單手把他腦袋拽了起來,另一只手掄圓了胳臂朝他臉上招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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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巴掌下去,牛二狗頓時感覺耳朵傳來一陣嗡鳴,正要喊人,許墨秋反手又是一巴掌扇了過來。打得牛二狗暈頭轉向,大白天的滿眼都是星星。
許墨秋甩了甩手:“媽媽的,還真是皮糙肉厚!打得老子手都發疼!”
牛二狗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甩了甩腦袋,指著許墨秋叫道:“你……你敢打我?好!很好!我告訴你,你完了你!你等著,我一定要把你打成變形金剛!”
“是嗎?”許墨秋冷笑一聲,擼起衣袖,“但是在那之前,我覺得你一定會先被我打成變形金剛!”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阿打!”許墨秋不再和他廢話,跳起一腳踹在牛二狗胸口,牛二狗受不住那股力道,撲地往后便倒,腦袋徑直栽進馬桶里。很不巧的是,他那顆大腦袋剛好被卡住。牛二狗頓時氣滿胸膛,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呸,毛蟲!”許墨秋狠狠啐了一口,如同得勝的阿Q轉身離去。
此刻余飛揚已經走上了臨時搭建的舞臺上,拿起麥克風對下面的人說道:“今天就是一場家庭聚會,沒有別的意思,就為了咱們這些商界的朋友,彼此交流一下感情,促進一下合作!”
有人伸長了脖子四處張望:“老余啊,你嫂子人呢?不是說好她要回來的嗎?”
一名梳著油光大背頭的男子叫道:“對啊!對啊!我們可都是沖著她來的啊!為了見她,我可是特地去做了個造型!還洗了個澡呢!”
說著還特地擺了個造型,這話頓時引來四周人的一頓爆笑。
這個大背頭他們自然認識,乃是粵江有名無敵灌湯包連鎖店老總的兒子。沒上過幾天學,成天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說起話來也低俗的很。
大背頭皺起眉頭,一臉不服的指著后面的人大叫:“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媽個雞,本來就是這么回事兒!你們敢說不是沖著她來的?你們裝你馬呢?”
“哈哈……”人群中又是一陣哄笑傳來。
的確,這里面的人大都是沖著她而來,但說話哪能這么直接?人家都是斯斯文文的,有機會自然不會放過,沒有機會也不會強求。像你這樣大呼小叫,人家不把你趕出去,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笑笑笑!笑你馬馬個雞毛蛋!”大背頭氣得臉色紅紫,叉著腰大叫:“都笑個你馬個毛雞蛋啊!”
嫂子?難不成她才是今天的主角?余飛揚的身家,許墨秋大致也了解那么一點,現在忽然又冒出一個嫂子來……
“喂,那個小白臉子!看哪兒呢?你爹說的就是你!你給勞資站出來!來,你告訴我,你為什么笑?媽媽的,你是不是看不起老紫?勞資今天……捶你信不信?”
“你說我?”許墨秋一臉懵逼的指了指自己。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這位大佬,就因為自己長得帥?
“哈?你自己看看!除了你,誰還擔的上小白臉這三個字?”
許墨秋想了想:“你這是在夸我?”
大背頭懶得回答他的問題,一擼衣袖,咧開嘴唾沫星子亂飛:“老紫吐你一臉臭狗屎你信不信?媽賣P!你說,你剛剛為什么笑老子?”
這特么哪里跑出來的神經病?
許墨秋一臉無語:“我老婆生孩子,你管得著嗎?”
“哈哈哈……”許墨秋這話頓時又逗笑了不少人。
大背頭頓時感覺大丟面子,氣急敗壞地跳起,指著許墨秋叫了起來:“你生個狗毛你生!老紫今天……來!小白臉子,敢不敢出去和我單挑!我們一決雌雄!”
(本章完)
冷煙灰
番外 之公羊靈兒****** 陽間,蓬萊島。
韓曉琪眾女環繞在葉天的周圍。
島嶼的沙灘上,幾張躺椅上躺著的眾美全部穿著比基尼,盛況極為壯觀。
尤其是歐陽清織還不時從屁股后面伸出火紅色的尾巴,讓劉浪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如今的劉浪除了帶著眾女環繞世界之外,就是躺在蓬萊島上曬曬太陽,小日子過得愜意無比。
蓬萊島因為孤立于海外,而且周圍更是被劉浪設置上了屏障,卻是成為了劉浪跟眾女世外桃源般的存在。
咕嚕。
不知誰的肚子叫了一聲,似乎是饞蟲在作怪。
劉浪摘下眼上的墨鏡,轉頭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曉琪,你又想吃什么啊?”
韓曉琪已經徹底淪為了一個吃貨,而之前那絲毫沒有半點兒贅肉的小腹也微微隆起,顯然已是有了身孕。
歐陽清織咯咯一笑:“恐怕不是曉琪妹妹饞了,而是小家伙饞了吧?”
韓曉琪揮舞了一下小拳頭:“對,是小劉浪饞了,你可不能怪我。”
劉浪苦笑一聲。
現在自己徹底淪為了這幫美女的跑腿的了,對了,還兼職保姆。
無奈地搖了搖頭:“好好好,小劉浪饞什么吃了呢?”
韓曉琪鼓著嘴摸著肚子想了想:“劉浪,他好像想吃花果山的桃子了。”
“花果山的桃子?”劉浪不由得暗暗咋舌。
還真是敢說啊。
花果山在四大部洲,現在陽間。
就算自己法力通天,怎么著也得耗費一天一夜的時間。
這還拋開跟猴子費口舌的時間。
要知道,那猴子嗜桃如命,每次跟他要個桃子比殺了他還要難。
這可真是跟自己出了一個難題了。
可是,看著韓曉琪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劉浪只得賠著笑:“好好好,既然是小劉浪要的,那我總不能拒絕不是?嗯,到時候等小劉浪出生了,讓他去認猴子當伯父,我就不信他不給。”
“嘿嘿。”韓曉琪甜甜一笑,送給了劉浪一個飛吻。
劉浪站起來,正準備走,歐陽清織地是尾巴一擺,也湊到了劉浪面前:“我跟你一起去。”
“啊?”劉浪看了看歐陽清織的小腹:“你也有了小劉浪,就老老實實跟曉琪她們留在這里吧,等小劉浪出生之后再到處走。”
歐陽清織搖了搖頭:“曉琪妹妹家的小劉浪想吃桃子,可我肚子里的小劉浪想去花果山玩。”
“額……”劉浪無語了,只得點頭,囑咐饒九妹跟吳暖暖道:“那你們照顧好自己啊。”
“放心好了。”
饒九妹跟吳暖暖也摸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顯然距離生已經不遠了。
劉浪幸福地笑了笑,拉住歐陽清織的手,搖身一晃,已然來到了陰冥之地的六道輪回。
想要去往四大部洲,必須要經過六道輪回。
守門的鬼差見是劉浪跟歐陽清織,立刻恭敬迎上前:“圣人,您表什么吩咐?”
劉浪擺了擺手:“幫我開一下去輪回之門,我去趟四大部洲。”
“是。”鬼差恭敬答應著,將輪回之門打開。
劉浪握了握歐陽清織的手,溫柔道:“小心點兒,這輪回我們雖然走過不是一次兩次了,可畢竟有些動蕩。”
“知道啦。”歐陽清織甜甜一笑,當先一步跨入了輪回之門中。
眼前道道白光隱現,歐陽清織卻宛如走入了自家花園一般,大步流星往前走。
劉浪在后面追趕:“你慢點兒,小心點兒。”
好不容易追上歐陽清織,然后一把將她抱起來:“你還是別走了,太累了。”
腳下一動,往前一竄,眨眼間沖了出輪回之中。
眼前景致一閃,已然出現在了四大部洲之中。
只不過,并非出現在花果山。
劉浪大體辨認了一下,竟然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類似鎮子上的地方。
“咦,這是哪里呢?”未知的地方,總是會讓人驚奇。
劉浪現在把進入輪回當成了一種樂趣,不會再刻意選擇去什么地方。
正準備騰云駕霧看看自己身在何處,突然歐陽清織指著遠處奇怪地叫了一聲:“劉浪,你看看那邊,那是什么?”
順著歐陽清織手指的方向看去,見在不遠處一個巨大的宮殿。
宮殿之外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劉浪也有些奇怪:“走,過去看一看,應該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邊說著,劉浪拉著歐陽清織快步來到了宮殿之前。
抬頭一看,卻見宮殿之中竟然供奉著一座神像。
仔細看了兩眼,那個神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劉浪愈發奇怪,拉了一個老者問道:“你們這是供奉的誰啊?”
老者看了劉浪兩眼,“你不會連竹籃仙子都不知道吧?”
“竹籃仙子?”
“是啊!”老者面帶崇拜:“我們方圓數千里可全仗著竹籃仙子保佑呢。自從我們將竹籃仙子的神像立在這里,便再也沒有了豺狼虎豹,更沒有任何惡人敢欺負我們了。”
“你看看,只要我們向竹籃仙子祈求,每年肯定會風調雨順,竹籃仙子可是我們的大恩人吶。”
聽到老者侃侃而談,劉浪不由得多打量了那座神像兩眼。
看了一眼,劉浪越來越感覺熟悉無比。
“嗨,大哥哥,你看什么啊?”就當劉浪看得出神的時候,身后突然響起了一道清脆的聲音。
回頭一看,卻見一個漂亮的女孩正盯著自己看。
周圍的人顯然沒有留意到女孩。
那個老者還在唾沫橫飛。
“你是……”看著眼前的女孩,劉浪想了一會兒,竟然發現自己不認識。
“大哥哥,你被幸福的日子過得有些暈乎了呢。”女孩淺淺一笑,將手一晃,在她的手里赫然出現了一個青藤編制的竹籃。
一看到那個竹籃,劉浪頓時一驚,旋即狂喜:“你是公羊靈兒。”
“嗯,我當然是公羊靈兒了。”公羊靈兒咯咯一笑,看著歐陽清織那已經初具規模的小腹:“清織姐姐,你已經有小寶寶了啊?”
邊說著,公羊靈兒還上前摸了摸。
歐陽清織正感慨女大十八變呢。
沒想到公羊靈兒竟然已經出落成了一個如此漂亮的大姑娘。
而且,借著竹籃的力量,公羊靈兒竟然做起了大俠。
“靈兒,你……你在除暴安良?”歐陽清織忍不住問了一句。
公羊靈兒點了點頭:“當初大哥哥把竹籃給我,我自然不能浪費了。哼,這個世界上壞人還是很多,我看不慣就想管管,卻沒想到,他們竟然把我叫成了竹籃仙子。”
揉了揉腦袋,公羊靈兒沖著那些朝著自己神像膜拜的人努了努嘴,“本來我還想自由自在來著,被他們這么一弄,我突然感覺責任好大哦。”
“你個小丫頭!”
劉浪哈哈大笑一聲,這個公羊靈兒,還是如此調皮。
老者見劉浪有說有笑,卻也奇怪無比:“你在跟誰說話啊?”
“跟你們的竹籃仙子啊。”劉浪煞有介事。
“就你,怎么有資格見到我們的竹籃仙子?”老者撇了撇嘴,滿臉的不屑,可轉過頭看向劉浪面前,那里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俏麗的身影。
身影的手里,正提著一個竹籃。
跟神像一般無二。
“竹……竹籃仙子?”老者說話都不利索了,良久之后似乎終于反應了過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竹籃仙子顯靈啦!”
聽到老者的喊聲,所有在朝拜的人紛紛朝著這邊看來。
待看清公羊靈兒的樣貌之后,更是如潮水般呼啦呼啦跪拜在地。
公羊靈兒撅著嘴:“又是這樣。”
沖著劉浪跟歐陽清織眨巴了一下眼睛:“大哥哥,清織姐姐,我還是趕緊走吧,每次看到他們這樣,我就受不了。”
說完,搖身一晃,已然消失不見。
劉浪咧嘴一笑,抓著歐陽清織的手:“這個丫頭,真是古靈精怪。”
身影一晃,也消失不見了。
待眾人抬起頭時,哪里還有劉浪三人的影子?
“神仙吶!”
又是一陣膜拜。
坐在東門吹牛逼
仙女姐姐****** 轉過身,一名頭發花白花白的老嫗正滿臉笑容地看著自己。
滿頭銀發梳妝得十分整齊,佝僂著腰,渾身上下瘦的幾乎看不見肉,枯瘦而修長的手不停顫抖,一雙眼睛和夜空一樣深邃而又神秘。
第一眼看到這名老嫗,許墨秋便覺得她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她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幾十年前才能看到的賣煙箱,上面擺著朱釵、步搖、梳篦等發飾。
做工十分精美,讓人看一眼便愛不釋手。
許墨秋拿起上面一支深紅色帶著兩顆紅寶石的朱釵,看著秦夢嫣:“這支朱釵你戴上一定很漂亮!”
“真的嗎?”霓虹燈下,秦夢嫣的臉上浮起一絲羞澀。
“我幫你戴上吧。”說著,許墨秋將那枚朱釵插在了她的頭發上。
秦夢嫣迫不及待地問道:“怎么樣?”
“簡直完美!”
許墨秋可以肯定,現在的她,即便是傳說中的四大美女在她面前,也絕對會遜色半分。
這個女人,確實很美。
“多少……咦?人呢?”許墨秋正準備付賬,猛然發現剛才還在身邊的老嫗居然已經無影無蹤!
秦夢嫣也有些愣了。轉過身問旁邊的那名攤主:“大叔,剛才這里賣東西的那位老婆婆去哪兒了?”
大叔一臉古怪地看著她:“什么老婆婆?我說你倆該不是中邪了吧?從剛才就在那兒自言自語。你倆買不買?不買就讓一讓,別擋著人家。”
身后一名小胖妹也酸溜溜地附和:“就是!白長了一副皮囊,結果腦子有問題。該!”
什么?沒人?
秦夢嫣和許墨秋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她下意識的摸了摸頭上,那支朱釵卻真真切切地插在她的頭上。
這也太靈異了吧?
秦夢嫣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小聲道:“許……許墨秋,我們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
許墨秋笑了笑:“沒事,有我在,什么妖魔鬼怪都傷你不得!”
“哼!盡說大話!只怕到時候你跑得比兔子都還快!”秦夢嫣白了他一眼,指著山上,“我有點餓了,我們上去找點吃的吧。”
“好!”
兩人就這么手牽著手,穿梭在人流中。
公廁那邊傳來一名清潔大媽的呼喊聲:“快來救人啊!有人掉進糞坑啦!”
許墨秋和秦夢嫣對視一眼,落荒而逃。
跑動中,許墨秋開口問道:“你怎么不去救人?”
“廢話,你見過女神去糞坑里撈人的么?”
許墨秋深以為然地點頭:“有道理!”
“那你怎么不去救人?”秦夢嫣反問。
“呵呵,你見過男神去糞坑里撈人的?”
“自戀!”秦夢嫣此刻和普通熱戀中的女孩沒有別的兩樣,拉著他一路跑到一家賣酸辣粉的小攤,找了個位置坐下,“老板,來兩碗酸辣粉!”
“且慢!”許墨秋坐下,“給我來五碗。”
“老弟,你們還有人?”老板朝他身后張了張。
許墨秋搖了搖頭:“沒了,就我倆。”
“那一共是七碗對吧?”
許墨秋仰起臉:“是啊,有什么疑問嗎?”
“就在這兒吃還是打包?”
“就在這兒吃。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放心,不差錢兒!”
許墨秋和秦夢嫣在上面吃得萬分嗨皮,而莫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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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則是和他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本來他就只有一只手,在糞坑里掙扎了半天也沒人來救,又氣又怒,偏偏不敢開口呼叫。
那名負責他安全的黑衣人保鏢早已不知去向,最后還是一名流浪漢舍身取義,把他拉了上來。
“嘔……”莫文兵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往外嘔吐,以他為中心,方圓十米之內根本看不到一個人影。
那股惡臭味別說其他人,就連莫文兵自己都被熏得睜不開眼睛。最后渾身一個哆嗦,氣得暈了過去。
還有有好心人替他叫了救護車,不然莫文兵估計真的會死在這里。
在老板驚異的目光下,許墨秋不費吹灰之力干掉了五碗酸辣粉,本來還想再來兩碗的,秦夢嫣一把將他拉起:“走啦飯桶,還有這么多吃的,你只看見酸辣粉了?”
“好吧。”許墨秋點了點頭,付了賬起身走人。
“喂,你看到那個糖葫蘆了么?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買!”
“咦?那棉花糖看起來也很不錯!”
“買!”
“還有那個……”
“買買買!”
一路走過,秦夢嫣嘴和手都沒停過,只要路過一個小攤,她都會停下來,管他好不好吃先買兩份再說。很快,許墨秋手里便拎了一大堆小吃。
前面就是月老廟,人山人海,俊男靚女進進出出好生熱鬧。
“我們進去看看吧。”
許墨秋酸溜溜地道:“秦美女這是要去求姻緣么?”
“怎么?不可以啊?”秦夢嫣哼了一聲,朝廟里走去,旁邊轉過兩名打鬧的小孩,小孩兒一個不留神撞到秦夢嫣身上。
“哎呀。”秦夢嫣正四處張望,心中沒有任何提防,因為又是在臺階上,險些被撞倒。許墨秋丟掉手里的小吃,箭步上前,一把摟住她芊芊細腰。
兩人就這樣直視著對方,周圍嘈雜的人群仿佛全部下線隱身,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人。
秦夢嫣一顆心狂跳:怎么辦?電視里發生這樣的橋段,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親在一起了?他要是真的親過來,自己要不要抽他?抽左邊還是右邊?
許墨秋心想:丟了這么多小吃,以她的性格,一會兒會不會跳起來捶我?那我要不要跑?
“姐姐,對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一道如百雀羚鳥般婉轉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兩人的尷尬,秦夢嫣急忙站好,低下頭看時,一名小女孩滿臉惶恐地站在秦夢嫣身邊。
身后一名濃眉大眼的男孩上前一步:“是我撞的,不關她的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呵呵。”秦夢嫣被他逗笑了,“沒事,是姐姐沒看路,應該我給你們道歉才對。”
“姐姐,你好漂亮呀!你是仙女嗎?”小女孩仰著頭,一臉羨慕的看著秦夢嫣。
秦夢嫣蹲下身子,摸著她的臉蛋:“等你長大了,一定和姐姐一樣漂亮。來,這糖葫蘆給你吃。”
小女孩咽了一口唾沫,卻搖頭道:“可是麻麻說了,不能隨便吃別人的東西。”
秦夢嫣摸了摸她的頭:“放心吃吧,姐姐不是壞人。”
另一邊,許墨秋則是和小男孩大眼瞪小眼。
“嘿,小子,叫一聲帥哥來聽!”
“大叔,我媽說了,做人不能違背良心!”
許墨秋拍了拍錢包,擺出一副土豪臉:“這樣,你叫一聲,我給你五塊錢。”
小男兒一臉鄙夷:“我給你十塊,你叫我一聲靚仔,你干不干?”
許墨秋還打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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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女孩一把將小男孩兒拉住:“我們該走啦,仙女姐姐再見,叔叔再見!”
“嘿……現在的小屁孩兒……你叫誰叔叔呢?”看著兩人的背影,許墨秋一臉不忿,“我今年還沒滿十八歲,年輕著呢!你應該叫我哥才對!”
“噗呲……”秦夢嫣頓時笑了,她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原來還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面,忽然覺得……挺可愛的。
許墨秋再次拉住她的手:“走吧,你不是想進去求姻緣么?”
“誰說我要求姻緣了?我就是進去逛逛而已。”
剛走進月老廟,耳邊便傳來一道粗獷的吆喝聲:“瞧一瞧,看一看啊!只要在我這個竹牌上刻上自己和心上人的名字,掛到旁邊的那顆樹上,月老就會看見你的心愿,然后顯靈,幫你們牽線,讓你和心愛的人走在一起!”
“百試百靈,走過不要錯過啊!看見樹枝上那些紅布條沒有?都是別人來還愿掛的!來啊,來啊……”
秦夢嫣停住腳步,朝那老板道:“給我兩塊。”
“好叻!兩位才子佳人,可謂是天作之合!刻上你們雙方的名字,可保天長地久!”
秦夢嫣接過老板遞過來的牌子,將其中一個遞到許墨秋手里:“拿著。”
“我也要刻?”
“廢話!我都刻了,你不刻?你信不信我刻你腦門上?”
“好吧。”許墨秋拿起旁邊的小刀,正準備動刀,旁邊的秦夢嫣卻伸長了脖子,往他這邊瞅來。
許墨秋連忙用手掩住:“喂,這可是個人隱私,你這樣是不道德的。”
“哼,小氣包,你求我看,姑奶奶還不稀得看呢!”為了防止他許某人偷看,秦夢嫣拿著刻刀走到了一遍。
剛剛她只看到了第一筆,好像是一橫。
一橫開頭的?自己的姓,秦字不就是一橫開頭?除此之外,還有幾個姓是一橫開頭?李?王?趙?算了,管他呢!他愛喜歡誰喜歡誰,關姑奶奶我什么事?
秦夢嫣搖了搖頭,拋開那些雜念,開始認真刻劃起來。
兩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完事,都沒有說話,很有默契的拿著旁邊的竹竿,將牌子掛在高處。然后又很有默契的牽起雙手,去里面七姐像面前上了一炷香,然后一言不發的離開了月老廟。
那老板看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得出一個結論:這倆肯定是一對親兄妹!
造化弄人,可惜了啊!
兩人走出月老廟,渾然不提剛才的事情,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
秦夢嫣低著頭:“咱們又去哪兒?”
“呃……”這種廟會許墨秋也是第一次來,捎了捎腦門,指著人比較多的那個方向道,“那邊有耍灶火的,我們過去看看吧?”
“沒意思。”秦夢嫣似乎沒有興趣,朝另一個方向看了看,“那邊有放河燈的,我們過去吧。河燈可是許愿的的東西,寄托著我們的美好心愿,流向四方。”
許墨秋摸了摸鼻梁:“放河燈?那不是中元節的節目么?”
秦夢嫣斜了他一眼:“你外地來的?誰告訴你河燈只能在中元節放?這是咱們粵江的習俗。走吧!那邊美女很多哦!你不想看看?”
“呵,放著一個大美女在眼前我不看,跑那么遠去看一群歪瓜裂棗,我腦子長了霉還是生了銹?”說話時,許墨秋從兜里摸出了香煙。
秦夢嫣一把奪過香煙揉成一團,隨手扔進垃圾桶:“你既然知道面前有大美女,那你還抽煙?”
許墨秋一臉不快:“喂,我都忍了一晚上了,抽一根也不過分吧?”
“你看,你都忍了一晚上了,再多忍一會兒又怎么了?少廢話,快走!”
(本章完)
遇見封塵
傅念真****** 來的是一個姑娘,而且還是個美人。
美人不是孤身一人而來,她和靖越王一樣,帶了一群人忽然出現在林家院子門前。
小院子很快被這群男男女女塞滿了。
林淵和林景行頭疼地看著滿院子的陌生人。
在不知道對方底細的情況下,兄弟二人不想得罪人。
“上一次王爺就是在你們這兒用膳?”美人饒有興趣地看著林家兄弟問,臉上并無女孩子在外男面前的羞澀、矜持。
“承蒙王爺抬舉,王爺狩獵的確在這兒用過一次午膳。”林淵客氣地回答。
“你們家女眷呢?”美人四處張望一圈后,隨后問。
地方太小!她心中略有嫌棄地想,只是她聽說這戶人家是從外地而來,如今聽對方口音,好像是從京城附近而來。
既然是從京城而來,那她就不能小看對方。
她絕不允許有任何危險放在她的眼皮底下。
想到這兒,她打量林淵和林景行的目光更加肆無忌憚。
林淵和林景行從沒有見過這樣豪放的女子,兄弟二人心里都有些尷尬,還有些緊張。只是對方是女子,兄弟二人也不好說什么。
“家中女眷在隔壁院子里,她們見識少,一般羞于見外人。”聽她提到女眷,林淵頓時更加緊張起來。
“是嗎?”美人淡淡地嘀咕一句。
“我們是傅家人,今日上山狩獵,打算借用你們院子一用。”一個粗使婆子觀顏察色,在主子不耐煩的時候,立刻站了出去。
“借用?”林景行驚訝地看著說話的婆子。
“不會白用你們的院子,只是借用你們廚房罷了,閑散人員不得靠近這處院子。”婆子說話的語氣有些扯高氣揚,沒有將林家兄弟放在眼中。“如果不是因為王爺在你這兒落腳,你以為我們稀罕......”
“混賬。”美人忽然發怒。
“回去受罰,多嘴多舌的東西。”主人發怒,站在美人身后一個穿著十分考究的婆子馬上大聲呵斥起先開口的粗使婆子。
那婆子挨訓,臉上立刻流露出懼怕的神色,她噗通給美人跪下了,連聲哀求,“奴婢多嘴多舌,該罰。”
說完,她抬起右手狠狠地給了自己幾個耳光。
林淵和林景行心中微微一驚,同時感覺到對方來者不善,兩個人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準備應對。
“聽口音,你們是京城人氏?你們以前和王爺認識?為什么到平陽來?”美人一連扔了三個問題出來。
林淵心中微嘆,他們從小就在京城生活,口音哪能說改就改。雖然他們有心在平陽這邊隱居,可稍有點見識的人,就能從林家所有人口音上判斷出他們來自哪里。
“我們的確來自京城。因為樹大分枝,我們一房長輩去世,恰逢和其他幾房鬧點兒不快,就打算搬出來。我們和王爺本不相識,不過,倒是和王爺身邊的水白大人有過一點兒交情。準確地說,水白大人曾經救過我們一命。”林淵不想節外生枝,鬼知道這位傅小姐為什么會來,而且還擺出一副審問的姿態。他半真半假回答了對方問話。
林景行則有些憤怒,還有點兒無奈。傅家,在平陽城內就有個傅家。
傅家是和霍家的地位一樣,在平陽城,名聲十分顯赫,而且還是靖越王身邊得力的支持者。
只是不知道傅家小姐為什么如此咄咄逼人,他不得而知。不過,林景行只覺得傅家小姐忽然上門,絕不僅僅是為了借廚房一用。
他能感受到傅家小姐的不善,林淵比林景行見識更多,當然他想到的更多,兄弟二人有意識的避開和靖越王扯上關系。
這種情況下,水白就成為最好的擋箭牌。
果然,傅家小姐聽了緣由之后,臉上的神色很快就放松了。
“王爺身邊的人一向仗義,你們和他成為朋友,是你們的福氣。”她臉上甚至露出了幾分笑容。
“水白大人不嫌棄我們,和我們做朋友,的確是我們的福氣。”林淵溫和地附和。
傅念真見他身上衣服雖然有些舊,但身上卻透露出少有的貴氣。這對兄弟,即使面對她,身份不如她,卻能做到不卑不亢,也算是人物。
也罷,既然他們和水白身邊的朋友,和王爺并無太過的瓜葛,她勉強給水白幾分顏面。
“嬤嬤,你留下安排一下。”林家出面的是男人,顧念真并不想繼續和陌生的男人多有接觸。心頭疑惑解開后,她立刻調轉馬頭準備領著人上山去狩獵。
“小姐放心,老奴一定將人安排妥當了。”顧念真身邊的嬤嬤恭敬地回答,表露忠心后,婆子又看著林家兄弟開口,“我們帶出的大多是女眷,等會兒這處院子不能有外男隨意走動,還望兩位公子見諒。”
“這處沒有別人過來。”林景行冷冷地說。對方得寸進尺的做法,他十分厭惡。
不見外男?闖進別人家的住處,還將主人趕到別處去,真是好家風呀!
泥人還有三分血性了。林淵性子溫和,不想和對方計較。
林景行也知道得罪對方與林家不好,但他還是有些沖動,沒忍住性子,于是開始冷嘲熱諷起來,“我們并沒有窺探別人的嗜好。”
準備上山的顧念真聞言,頓時沉下臉色,她惡狠狠地瞪了林景行一眼。別以為她沒有聽出此人話中譏諷之意,哼,她就是故意過來找茬的又如何,她就是霸占了院子又如何,有本事和她翻臉呀。
“她們初來,摸不清地方。你們讓女眷過來作陪。”她勾起嘴角,以上位者的口吻吩咐。
林景行氣得差點兒跳起來,該死的丫頭,居然敢侮辱他們林家?
林淵聽了,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留在小院子里的都是傅家婆子和丫頭,居然還想清淺和夫人作陪?
士可殺不可辱!眼看林景行要翻臉,顧念真的嘴角勾得更厲害。她就是故意用的激將法,她倒是要看看,這對兄弟最后到底敢不敢和她翻臉。
“大爺、二爺。”就在事情往最壞處發展之際,平媽媽和臘梅卻過來了“奴婢奉夫人和老夫人吩咐過來,看看貴客是否要搭一把手。夫人說,哪有貴客上門,沒有主人打開門戶,扔下客人之說。要是傳出去,只會讓別人平白無故笑話家中沒有規矩,亂了章法。”
顧念真的嘴角一下垮了,好個婆子,一個下人竟然敢指桑罵槐罵她沒規矩。
她有心發怒,可對方并沒有指名道謝指著她開罵,她好像沒有由頭教訓對方。該死的婆子,肯定是看到周圍人多,才故意想激怒她壞她的名聲。
平媽媽見她明明氣得臉色漲紅卻不能發泄出來的模樣,心中只覺得痛快極了。第一次,她發覺村民扎堆湊熱鬧原來也并不是那么令人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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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官刺候
天棒哥你也敢惹****** 茍旦的忍耐力,確實超乎了許墨秋的想象。
估計這家伙祖上就是忍者吧,他也算是完美繼承了他們的優良傳統。
“呵呵,當然,只是開個小玩笑而已,茍少是大人物,肯定不會和我這種無名小輩計較的吧?來,喝酒!你這是什么酒?不行,不行,大老爺們怎么喝這個?跟個娘娘腔似的!”
許墨秋看了一眼茍旦杯子里的紅酒,二話不說隨手往地上一潑,接著抄起旁邊的高度白酒,“咕嚕咕嚕”給他倒了滿滿一大杯,往他面前一推:“來,咱們是真男人,真男人就要干白的!我先干了,你隨意!”
說著仰著脖子便把自己杯子里的酒水一飲而盡。
媽媽的!這小白臉子酒量不小啊!
男人,丟什么都不能丟了面子。
茍旦咬了咬牙,學著許墨秋的樣,也來了個一口悶。不過這酒確實厲害,一杯下肚,感覺胃里面仿佛要燃起來了一般,就連喉嚨都火辣辣一片,最讓他難受的是剛才摔了一跤,嗑斷了兩顆門牙,患處沾上這酒水,疼得他面皮不停抽搐。
“哎呀,兄弟牛比啊!還會跳臉皮舞?佩服,佩服!就憑這個,我們還得再來一杯!”許墨秋說話的同時,又殷勤地給茍旦把杯子滿上。
草!老子堂堂茍少,還能被你一個小白臉喝趴下?
茍旦二話不說,舉起杯子咬著牙,再次喝了個底朝天。這酒確實夠烈,很快茍旦便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要不是拉著椅子,估計一頭就栽倒在面前的烏雞湯里了。
“好!給力,給力!牛批,牛批!不愧是茍少,當真是酒仙轉世!來來來!我們再來一個!”許墨秋說話間,順手又給茍旦把酒杯滿上。
不行啊!再這么喝下去,自己怕是得交代在這兒。看不出來,這小白臉子別的不行,酒量倒是驚人。茍旦急忙朝旁邊忙著給齙牙妹獻殷勤的瘦猴使了個眼色。
瘦猴會意,撇下齙牙妹走了過來,看了一眼許墨秋,一臉輕蔑道:“就這么喝多么有意思?太無聊,毫無挑戰性。咱們來玩個新花樣如何?保證刺激!”
許墨秋抬起頭,饒有興趣地看著瘦猴:“哦?說說看。”
瘦猴將杯子里的酒倒掉小半:“很簡單,我這種喝法叫熱血燃燒。就是用火這酒給點燃,然后我們在它燒得正旺的時候將酒喝下去。怎么樣?敢不敢玩?你要是不敢就算了,我可聽說彩蝶喜歡的是那種有著大無畏精神的蓋世英雄!我覺得啊,你們可能不太合適。”
好一個激將法!許墨秋會上當嗎?
答案是肯定的:會。
陸彩蝶是學醫的,自然知道這么做有多危險。畢竟酒精屬于易燃物品,一點就著,將正在燃燒的酒水倒進肚子里去,那后果……
正要阻止,只見許墨秋朝她神秘一笑,接著對瘦猴道:“你要是覺得自己受得了,就放馬過來。我楊茍林縱橫酒場幾十年,什么花樣沒玩過?還會怕了你?簡直是笑話!不是我夸口,我嘴邊漏的那點就能把你們全部灌翻!”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有那么厲害!我先來!”
瘦猴不再和他廢話,站起身來朝服務員要了10個杯子,挨個倒入半杯酒水,然后拿出打火機,在酒面上方一撩,“騰”一下子,杯子里瞬間冒起一股淡藍色的火焰來。
狠人話少,瘦猴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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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灌進了肚子。
片刻間,瘦猴只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灼燒、沸騰,仿佛體內有一條火蛇在筋脈里游走、亂竄,胃里面更是一陣陣痙攣,差點沒把剛才喝進去的又吐出來。好在他意志力還算堅定,強忍著那股不適,還故意擺出一副輕松的嘴臉。
“好!”
四周掌聲響起,瘦猴膨脹得跟一頭五百斤的狗子似的,耀武揚威,一臉輕蔑地對許墨秋道:“該你了!”
見許墨秋看著那焰騰騰的火焰似乎有些害怕,瘦猴更是一臉鄙夷:“怎么?怕了?怕了就認輸!這些高難度的游戲,不是慫蛋玩得起的!給我看著!我告訴你,什么才叫真男人!”
瘦猴有心給許墨秋來個下馬威,二話不說又是半杯倒進肚皮,四周熱烈的掌聲再次傳來。瘦猴那叫一個得意,兩杯又三杯,三杯又四杯……
一連灌了六杯下肚,瘦猴感覺自己仿佛要飛上天了一般,所有人在他的眼中都顯得格外的渺小,渾然沒有發覺自己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接著一臉灑脫地向周圍的同學揮手,鼻孔朝天指著許墨秋:“你,大大地不……唔……哇!”
瘦猴胃里面難受到了極點,終于還是沒能忍住,張嘴便朝許墨秋方向吐了過來。當然,這也是他故意而為之。
剛才你丫把茍少撞泔水桶里,差點沒要他一條命。現在我吐你一腦袋,也不算過分吧?誰讓你丫那么欠來著?
不得不說,瘦猴的算盤倒是打得挺好,可惜卻忽略了許墨秋的反應能力,就在他喉嚨蠕動的瞬間,許墨秋忽然身子一側,右腳有意無意地往前一勾。
度假村雖然是茍旦他老子開的,但也不可能為了他這幾桌同學就不接納其他客人,因為又是周末,生意異常的火爆,甚至還強行加了兩桌。
許墨秋暗中使壞,瘦猴身子一個不穩,踉踉蹌蹌地沖了出去,恰好撲倒身后那桌一名光頭大漢的背上,接著便是“哇啦”一聲,一泡污穢、物從天而降,免費給光頭大漢洗了個頭。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瘦猴就這么撲在光頭大漢背上,一張嘴卻根本停不下來,紅的白的不停從他腦袋上流下,順著衣領一路流進褲襠。
紅的是血自然不用多說,白的……好像是還沒消化的肥腸!
光頭大漢約莫愣了半分鐘左右,終于被那股惡臭味驚醒,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來,火急燎原地脫下背心拿到嘴邊一聞,那股子惡臭差點沒把他熏暈過去。
“啊!我日了個老母狗!小癟三,你敢往勞資頭上吐狗屎?媽媽的,今天錘死你!”大漢登時跳了起來,一個大耳刮子把還在發愣的瘦猴扇翻在地。
“啪”,聲音洪亮,響徹了整個大廳。瘦猴的半邊臉登時腫了起來,五根指姆印清晰可見。
大漢兀自還不解氣,大步上前,一手揪住瘦猴衣領,一手掄圓了胳臂往瘦猴臉上猛扇,很快瘦猴便鼻青臉腫,嘴角、鼻孔“咕嚕咕嚕”跟螃蟹似的直冒血泡。
這還不算完,大漢跳將起來,如同踩蹦床一般直接在瘦猴身上蹦跶起來,踩得瘦猴殺豬一般慘叫連連。
一邊踩,還一邊道:“馬勒個巴子!連你天棒哥都敢惹?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是吧?臥槽……你吃的是大便嗎?熏死勞資了!今天要是不捶死你,就不在粵江混了!”
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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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秋定睛一看,登時樂了!揍人的大漢,不正是當初被秦夢嫣揍得死去活來,還敲詐了一頓燒烤的大光頭天棒哥么?
瘦猴作為茍旦頭號小弟,被人當狗一樣打,他臉上自然無光。再說了,照他這么打下去,瘦猴不死也得殘廢啊!當下連忙扶著椅子起身,勸道:“大哥,適可而止吧!我這兄弟也不是故意的……”
天棒眉頭一皺,瞪眼大喝:“你踏馬逗勞資是不是?坐那么遠,他還跑過來劈頭蓋臉吐你爹我一身,還說不是故意的?來,你自己來聞聞!這牲口吃的是什么?吐出來的比大便都還臭!你給勞資爬!今天誰來都不好使,勞資非要打死這叼毛!”
此刻的天棒光著膀子,身上滿是紋身,還有幾條細長的刀疤,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再加上那一桌還有幾條大漢已經站起了身,虎視眈眈地看著這邊。
茍旦本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家伙,見了這陣仗瞬間就焉了下去,只得硬著頭皮,委曲求全:“大哥,咱們有話好商量,你這么打人也解決不了問題的不是,再說人打壞了,對你也沒什么好處啊!而且他真不是故意的……他準備吐他來著,結果他沒站穩……”
茍旦說話時把手指著許墨秋,就是因為這個小白臉子,瘦猴才被揍得半死,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把許墨秋拉下水的好機會。
瘦猴也連忙爬了起來,不停討饒:“是啊,是啊!大佬,你就饒了我吧!都是因為他……”
“好小子!原來你也有份……媽媽的,今天……”天棒把臉看向許墨秋,本想放兩句狠話,看到許墨秋那張臉登時嘴角一抽,急忙伸長腦袋朝四周看去,不用想便知道在尋找秦夢嫣的蹤影。
旁邊的雞公頭眼尖,立馬起身,捅了捅天棒哥的胳肢窩:“天棒哥,這不是你老姑父么?咱們要不要上去問個好?”
去你姥姥的老姑父!老子就那么隨口一說,你還當真了?天棒氣得要死,卻又不好反駁,繼續尋找秦夢嫣的身影,這個小白臉子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個一拳就能把人打變形的悍婦。
老姑父?
自己什么時候又成這鳥人的老姑父了?
許墨秋站起身來,朝雞公頭點了點頭,把臉看向天棒:“你也來這里吃飯啊?”
雞公頭一臉恭敬道:“是的,老姑父,天棒哥帶我們來這里瀟灑一回。”
頓了頓,追問道:“那個,老姑媽今天沒來嗎?”
老姑媽,自然就是說的秦夢嫣了。許墨秋很想知道,當她知道自己多了這么一個身份之后,臉上會是怎樣的表情。
許墨秋想了想,隨口道:“哦,你老姑媽一會兒就來。不過她這兩天脾氣不太好……”
聽得這話,天棒眼皮一跳,忽然有一種想要馬上跑路的沖動,但又聽許墨秋繼續說道:“不過大家都是自己人,有我在她也不可能對你們這些晚輩發火不是?”
天棒連忙點頭:“那是,我們都是講道理的人。”
許墨秋背后有秦夢嫣那個暴力潑婦罩著,天棒自然惹不起。不過瘦猴他還惹不起么?那小子一看就是個軟蛋!而且事情都是由他而起,不打他還不上天?
想到這里,天棒扭了扭脖子,把拳頭捏得“咯咯”作響,獰笑著看著瘦猴,看樣子是準備把這段時間的所有怨氣都準備泄在他這小身板上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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